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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 文化的影响力1

工作室:闪灭发布作者:闪灭发布时间:2021-09-23

 

 
文化的影响力

 
前面已经谈了一些文化的事,我们继续谈文化,文化的重要性已经很明确了,文化是怎么形成的呢?文化在我们大脑里以习惯的形式存在,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形成文化,形成文化后,这习惯的力量就更强大,文化就是社会的习惯。

对于个人,有些习惯已经上升为一种意识,成为思维和判断的依据,后面我们还会谈到意识,既是一种主观存在,也是一段类似条件反射的记忆,带有客观的成分。

在很多类似的信息的反复刺激下,会在思想里形成与这些信息相吻合的条件反射般的意识。

当这些意识以行为作用于其他类似场合的时候,如果能得到周围的人的不同形式的认可,特别是能得到明确的正面响应,那么,这一意识就可以提到文化的高度。

文化需要传播,文化会相互影响,谈文化的时候,一定是对于人群,个人的文化意识实际是人群文化的一部分。

文化有时没有为什么,只因大家都这样就成为一种文化,有些文化,可以称为流行文化,流行就是很快就不流行,比如服装款式,那是个环形跑道,不流行的款式以后会再次流行。

流行文化给人的感觉好像不那么严肃,其实,流行文化也是得到了传统文化的认可才流行起来的,流行文化能折射出这个文化体系是优是劣。

 
文化的传播过程中,往往强势的那一方的思想行为更容易影响他人,更可能逐渐成为文化。

比如,有人发明了一种新裤子,这种裤子是一边裤腿大一边裤腿小,如果这人是个叫花子,大家会认为这裤子很蠢很可笑,基本没人关注,这一发明就不容易流行起来。

不容易并不表示绝对不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特别是吃腻了肉后很想吃素的时候。

一般来说,换个明星来试试,只要在红地毯上走一次,第二天就可以流行起来。

成为文化的思想和行为并不一定能长久,只有经过反复验证为有效才可能成为这个人群或者这个民族的文化。

 
这里引出一个问题,历史究竟是英雄人物创造的还是人民创造的?英雄人物不仅仅是战场上才有,引领社会文化发展的人都是英雄人物。

这个问题可以这么看,人民是文化的拥有者,人民和文化组成了一个大的培养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营养成分,吸取不同营养成分将成为不同的人。

这些成分的吸取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读书、看报、看电视、聊天、或者什么都不做,看和听本身也是在学习一种文化,看别人怎么做,听别人怎么说。

英雄人物和小偷都来自同一个文化,都来自人民,小偷之所以成为小偷,是因为他自己由于身边文化的原因,不加思考的接受某一类的营养成分,而他运气又不好,他吸收了坏的成分,且自己后天的发展一直没有产生滤除功能。

英雄人物之所以是英雄人物,是选择性的吸收不同的营养成分,并且还在有意无意的进行过滤。

学好学坏都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学得的,这里的好坏也可以说成善恶,这里的恶和荀子所说的恶不太一样,后面我们再说说老先生们。

真正的人,其任务就是控制恶,发扬善,恶和善都有不同时期和地域的文化色彩,所以,英雄人物也有那个时期、那个地区的特点。

英雄人物都得到他人的认可,这本身就是一个文化过程,不同的文化培养出不同的英雄人物。

成为英雄人物还是小偷,关键靠自己,文化就在身边,什么文化都在你身边。

人们喜欢把读书和行路联系起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这里的读书和行路实际都是指一种学习,你学什么就是成什么样的人。

 
文化可以比作一个植物园,只有阳光还不行,还得有“肮脏”的土壤,才能长出美丽的花朵。

一种文化的优劣,主要是看其能培养出什么样的英雄人物,包括战场上的英雄,也包括各行各业的优秀分子,不要看是否培养出小偷、流氓、杀人犯,以及各类小人,因为各种文化都会培养出这些人。

一种有价值的、有创造力的文化,其营养成分一定要多要杂,各式小人可能多也可能少,文化中肯定会有类似的成分,同时,文化中只有具有英雄人物所需要的成分才有可能培养出英雄人物。

英雄人物是由无数普通人堆积出来的,这其中包括庸人和小人、小偷等等,因为文化是由这些无数的人构成的。

历史是由一环一环的必然扣在一起的,就等着偶然来启动这一进程,英雄人物的出现就是一个偶然,然后去开启了那个必然的历史,同时,英雄人物本身就是偶然中的必然。

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这是大前提,永远不会错,历史常常是由英雄人物开创的,这个更具体,更让人玩味。

说到英雄人物就会想到革 命,这里的革 命一词是指能导致社会制度变革的革 命,革 命一定会预演多次,真正最关键的那次一定是由英雄人物领导,在一代人内完成,革 命要讲火候,时间长了,拖不起、承载不起这一伟大的历史变革。

真正的革 命不是某个人或几个人提出来或开发出来的,是历史发展的需要,每个参与者碰巧生在这个时期,人民和历史将其培养了成英雄人物,领导了这次革 命。

能否培养出英雄人物,需要考察这个国家或民族的文化状况,要看该文化提倡怎样的最高要求和最低要求。

不能仅看多数人怎么想怎么干,人民的想法总是直白的,人民的平均思想水平总是低于该文化最高要求的,重要的是人民是否羡慕那些最高要求。

这个问题不能拿来问人,只要问出来,很多人都会说不羡慕,或者你很可能会意识不到你下意识是羡慕的,就像一个人捧起书本就头疼,但他内心还是羡慕学霸的,学霸是指学得非常好的那类学生。

英雄人物是人民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方式培养出来的,单个的人可能不知道自己为培养英雄人物出了力,当然,也可能为培养小偷出了力。

所以,前面说了,不要看这种文化是否培养出了小偷,要看这种文化有没有培养出英雄人物。

文化的优劣还要看其最低要求,这里的最低要求就是指人们常说的底线思维,人们普遍认为不应该再跨过这条线,不同的文化都划出了自己的底线,当今这个资本主义地球,资本主义的底线越来越成了人们共同的底线,这个一定会被修正的。

 
可以说,文化左右着人类社会的走向,对于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国家,文化决定了其综合实力强大还是落后。

文化是可以学习的,既可以学得很快,同时不管你怎么努力也可能学得很慢很慢,一个民族也是这样,要全面的领会一种文化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不懈努力。

假如你没有穿过西服,你可以穿一次,你瞬间就学会了,但不是穿上西服就完全领会了西方文化,中国男人从蓄长辫到剪掉长辫花了几百年时间。

文化问题非常古老,最早以规则的形式存在,文化古老到从动物时代 开始萌芽,一直影响到现在。

一个人的行为受其思想的控制,思想受某种文化的影响,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不知不觉的。

比如,两个多年不见的好友在大街上碰到,一阵相互问候之后,很可能听到一句常用语:走,喝酒。

没有人规定好友见面要喝酒,但好友见面似乎都要喝酒,如果没有酒或者不会喝酒,就以茶代酒,反正酒是绕不开的。

在这种场面,你不会听到:走,喝鸡汤。

这就是文化,你搞不清楚为什么这样,而且这样的文化经过了若干代人的传承还依然存在,这就是文化的力量。

我们一般认为,什么都应该发展,文化也是在发展的,但有一些文化差不多是亘古不变的。

公元前五六百年的时候,人类文化得以定型,并且东方和西方几乎是同时定型,那是一个涌现设计师的年代,他们的设计一直不过时,其框架直到现在也没变,这件事很神奇,后面再谈这个问题。

不过,东西方文化一开始就走了不同的路,我个人认为世界文化最重要的两个就是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这里我等着挨骂。

这个类似于世界杯比赛,不管有多少球队,也不管球队之间的水平差别有多大或多小,也只能有两个队参加决赛。

 
在人类早期文明中,出现了很多优秀的先民,西方文明与中东地区的古巴比伦、古埃及,还有古印度有着密切关系,后来的一个又一个新的文明在地中海沿岸和广袤的西亚地区反复闪现。

他们野蛮的四处游荡,在远古时代,野蛮代表战斗力,那个时代,野蛮、落后的民族打败先进民族是常有的事,是可以理解的。

他们似乎总是以打乱人类文明进程的方式出现,但似乎也不完全是,他们在不同文明的交流中是起到了作用的,这样的早期民族还不少,可惜都没能建起一个相对完整的文明体系。

直到后来,在不断的文明交流中站立起来的古希腊做到了,古希腊成了西方文明的火种。

由于地理原因,远古时代,欧洲要通过中亚地区与中国中原地区交流是很难的,世界不同文化间的区别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地球太大和路太难走所致。

人类文明与地理因素确实有很大的关系,比如气候、河流等,如果地球上只有平原没有大山,那今天地球的文明就完全是另一个模样了,说不定还就只是个动物星球。

欧洲和中东地区的文明一直在不断的交流,而中国文明在相对独立的情况下发展,当然,内部也是有不同人群之间交流的。

中国早期的文明就是一个先民们不断融合的文明,中国人是炎黄子孙,炎黄的称呼本身就是一种文明的融合。

中国、中东地区和欧洲的联系肯定是有的,更可能是通过不同人群的反复转手。

青藏高原、帕米尔高原、天山等山地阻隔了中国与中东和欧洲的新疆通道,但中国南北两方的通道是可以使用的,而且这些路比新疆通道更容易走,就是要绕得远一些。

但这些路不是有大江大河的天堑阻碍,就是有各路蛮族的阻碍,他们没有建立起统一的政权,文化上也相对落后,成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就难以安全走通。

后来,新疆通道打通后,东西方的交流就多了,这时,中国的文明早已定型,外来文化不能根本的影响中国了。

 
很多人说,中国因为地理原因,文明才没有间断,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但翻开地图,再回看历史,中国中原地区一马平川,历代都受到北方蛮族的威胁。

但中国的北方蛮族,即使他们能横扫欧洲,也从来没有颠覆过中原文明,即使中原王朝亡国,中原文明也能保存下来。

这与中原地区人口的众多有关,更重要的在于,所有入侵者对中原的文明都是仰视,入侵者最终要么被打跑,要么,蛮族是用他们的蛮劲推动自己成为中原人,看来,文化也是战斗力。

欧洲和中东地区的文明都是相互影响的,中国文明是独自发展的,中国文明是地球文明的一个重要而独特的样本。

 
按照西方人的观点,战争和征服可以推动文明的进步和文化的发展,文艺复兴前,世界文明主要是从东往西传,这既包括从中东地区往西传,也有从中国往西传。

匈奴人、突厥人、蒙古人,他们不仅将基因带到了西方,也把部分中国文化带到了西方,他们西去的任务似乎还不完全相同。

匈奴人是去给西方划版图的,突厥人是去给东方和西方划边界线的,蒙古人则是去离间欧洲文化的。

匈奴人只是历史的一道非常耀眼的闪光,欧洲人很快就忘记了他们,后面宗教部分还会提到匈奴人。

突厥人在东欧划线、设关后,西欧人开始寻找与东方的海上通道,大航海时代的到来,也有突厥人的一份功劳。

蒙古人踏着前辈的足迹来到欧洲,前辈们是被赶到欧洲去的,蒙古人则是主动打过去的。

蒙古人对欧洲的入侵,欧洲所产生心理阴影,在蒙古人退出欧洲后依然存在,久久的不能抹去。

俄罗斯的发展过程与蒙古的入侵密切相关,蒙古对俄罗斯的占领,事实上给俄罗斯带来了广阔的土地,也把俄罗斯的文化同东方文化拉得更近,西欧对俄罗斯的各种不爽就有这个原因。

欧洲之所以在文化上分东欧和西欧,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东来的这三个蛮族将东方的文化带到了欧洲东部,西欧对此天然的带有反感。

在西欧看来,东欧至少从血统上就不纯,西欧相当在乎这个,前面就说过,人类都是杂种,哪来纯种人,但西欧坚持说有。

北欧就有一些带东方人基因的人种,北欧如此,西欧还能“幸免”?不知道西欧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这里要说说黑死病,这事儿和蒙古对欧洲的入侵正好在时间上吻合,黑死病是世界性的传染病,有没有战争都在传染,欧洲成了该传染病的主战争,也许蒙古人发动的战争导致人口的撤离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该病的传播,但这样的传染病不会仅仅依赖战争来传播。

世界文化必须要联系起来,这种联系常常是由蛮族作中介,而蛮族之间要看谁更蛮,在蛮族之间完成互灭后,先进民族灭掉或同化掉笑到最后的那个蛮族即可,这个过程也是一个文化交流的过程,是人类文明一个重要的过程,在古代,这是地球文化发展的一种模式。

蛮族之所以被称为蛮族,文化上还真是有欠缺,拿突厥人来说,他们是有文字的草原民族,但是,其文化事实上是落后的,举个例子,阙特勤碑是突厥民族具有重大政 治意义的碑,其上的突厥文部分和汉字部分存在一些矛盾,其汉字部分够祥和,突厥文部分表达出对中原王朝的防范心理,其思想是狭隘的,缺乏政 治智慧,文化的生命力就是民族的生命力,突厥人消失在中国的历史记忆中。

 
---语言文字

 
谈文化绕不开语言文字,有时语言和文字是混在一起不用区分的,是人们之间交流的最重要工具,人类有了语言才区别于动物,有了文字,人类的发展才走上快车道,才有今天的繁荣。

据说,世界上只有三种语言文字是连续了三千年的,分别是希伯来语、希腊语和汉语,在我个人看来,只认可汉语,可能骂声再次响起。

西方语言文字的产生路径大概是这样的,两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和尼罗河流域的古埃及文字培养出了腓尼基文字,当说到腓尼基文字时,差不多就可以说成希伯来文字了,其具体起源说不清楚。

腓尼基文字诱发出了希腊文字,希腊文字诱发出了拉丁文,拉丁文诱发出了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法语等,德语、英语等语言则是后来的一种大杂烩。

其实,西方文字发展的路径也是除中国外世界文字发展的路径,只有汉语是在孤独中一脉相承,世界上孤独中发展的语言文字还多,只有汉语最终生存下来。

希伯来语、希腊语虽然很古老,但现在使用的希伯来语和希腊语与当年的语言和文字已经有很大的区别了,都是经过从新加工整理过的,注意是从新,不是重新,重新是原封不动再来一次,从新是从一个新的角度再来一次。

恢复一门古老的语言,跟恢复一座古建筑类似,看上去依然古香古色,实则是现代人的杰作,局部地方是靠想象来完成的,当年的人穿越回来可能就看不懂、听不懂了。

 
希伯来语的情况更接近连续,因为犹太文化一定意义上存在连续性,同时还有希伯来语《圣经》的原本可以对照,后面我们还会说说犹太人。

欧洲人自己说,古希腊作品的原版已经全都没有了,但他们被译成了阿拉伯语,后来,又从阿拉伯语译成拉丁语,然后再译成其他语言,总之,意思是古希腊文化虽然消失了,但其中一部分思想在这些译来译去的文献中保存了下来。

说到这里就存在疑问,阿拉伯人有极大的兴趣将古希腊作品译成阿拉伯语,说明阿拉伯人对古希腊文化是很向往的。

这就有个问题,后来的欧洲人是悄悄的吸收着古希腊的营养,而且是读二手资料,阿拉伯人手里有一手资料,是政府主导的、公开的、大量的、系统的研究古希腊作品,为什么文艺复兴没有在阿拉伯地区兴起?也许是因为欧洲人在古希腊后还有一个罗马时代的缘故。

对于古希腊语,只能这样说,最古老的古希腊语没人看得懂了,后面一些的古希腊语还有少数人能读懂一些。

 
关于文字还有一个问题,在古代,保存文字最可靠且成本还不算高的办法就是刻在石头上。

一个古文明,必须要有多块确定为那个时代的刻有文字的石碑出土才算数,如果中国只出土了大量的刻字的龟壳,也许中国文明早就终止了。

一个重要的文明一定会有冶金工艺,铸造一把打石头的錾子比铸造金属文字要容易得多,金属的快速腐蚀现象,相信古人早就观察到,在当时,只有石碑才是长期保存文字的最有效方法,所以中国有太多的石碑。

古希腊文明曾经那么的辉煌,一定会有大量古希腊文的石碑留下来,但考古工作似乎并不得力,这对于古老文字的研究是不利的。

今天的学者,对古希腊的作品的研究精细到一段一段理解和分析,我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语言在研究,按理,应该是用阿拉伯语。

既然古希腊作品的原版已经丢了,希腊语的比较工作就不好做了,希腊这个地方被外来占领很多次,人种和语言随之改变,同一个时代的希腊语变化就很大,更不用说古希腊语到现在的希腊语的变化了。

这些问题的存在就被视为是语言上的中断,在历史的不同时期都大量存在看不懂古希伯来文的犹太人和看不懂古希腊文的希腊人。

中国人对汉字却没有过这样的历史时期,汉语也是经历了从古汉语到现代汉语的变化,但这变化是大量的中国人在数千年的历史时段下慢慢的变化,属于正常进化的范畴,很多变化还留下了明确可查的记录。

中国在周朝早期就已经完成了文字的统一,只不过不同地区对某些单字的书写上出现了不同写法,最终由伟大的秦始皇下令规范了文字的书写,使中国文字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统一。

这一事件对中国文化有着重大意义,使中国不同地区的人们,即使在使用不同方言的情况下,对每一个汉字含义的理解都是相同的,从此以后,中国就是一个文字和文化上统一的国家,即使后来有人闹独立,打内战,在同一种文字和同一种文化的氛围下建立起来的统一基因,使得统一始终是中国人不变的文化追求。

 
关于仓颉造字,一般认为并不是真有其事,我认为,是不是仓颉,是不是一个人办这事,这还真不好说。

但这样的事一定会发生,当年秦始皇之所以要统一文字,就是感觉到了办起事来不方便,更早的政权同样有这样的问题。

当一群人的文字个数多到一定的时候,就有必要对文字作出一些规范,不仅对本群人适用,对加入本群的其他群同样适用,这在任何时代都是一个大工程,也就一定会有一个总负责人。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有了国家和政府后,因为这件事必须要有王权或神权作后盾才能进行下去。

文字规范后,在一定地区、一定时期内会有文字的规范现象,过一段时间,不同地区的文字就又会有一定的差异,然后又会有人来统一文字,也许,中国历史上不只仓颉和秦始皇干过这事,应该有好多次。

这就提醒我们,在分析中国的历史和文化的起源时,不要太相信汉字的组合方式,这件事是在那件事之前或之后,不能仅从文字上分析,因为这字可能已经改了好多次了,最先的那个象形概念可能已经变化得完全不一样了。

 
需要一提的是,民国时期,中国展开了一次汉语白话文运动,是一个从文言文到白话文的官方认可过程,文言文似乎不太适合科学技术的推广,白话文对提高中国的全民文化水平是有大功劳的。

在当时,西方文化、西方科学技术源源不断的进入中国,有大量新名词需要译成汉语,正好这时有大量的中国人留学日本,而日本全面学习西方的步伐早于中国,日语中已经有了大量新名词。

日语同汉语的关系太密切,很多中国人开玩笑的时候是把汉语倒过来冒充日语,日语这一点倒是和英语有相似之处,但日本人似乎并没有因此把英语说得更好,相反有点搞笑。

当时的中国人借用了大量日语的新词汇,数量之多,在现代汉语中,可能一半左右的词汇都是。

比如,政 治、政府、干部、哲学、物质、精神、意识、科学、电子等等,中国人之所以没有自己造这些词,关键是当时的日本在科学技术上领先中国。

同时,日本的这次造新词运动,实际也是汉语在日本的一个深化,因为用当时原有的日语难以准确表达这些新名词,最终也就借用汉语了,然后,中国人再将这些新词引回中国,这里,要感谢日本对中国文化的反哺。

后来,汉字又进行了一次大变革,就是简体字,繁体字是中国文化的根,简体字是为了方便和快速,简体字并没有改变汉字的本质,简化只是形式上而已。

对于中国人,从繁体字到简体字和从简体字到繁体字都是容易的,两者没有本质区别。

不过,对于老外,在学习汉语前一定要想好,你的转化一定是困难的。

有中国人说繁体字在书法上更好看,文化上更有历史感,这是有道理的,但不应该拿这来抵 制简体字,简体字的确更适合当今的快节奏生活,要不要放弃简体字而恢复繁体字,可以听听小朋友们和老外们的意见。

 
东西方文字的区别是明显的,最开始,都是象形文字,但西方人早早的就从腓尼基人那里得到了灵感,开始使用字母文字,这样,认字母文字和认中国字就有了一个区别。

汉语的词是可以分开读的,字母语言的一个词不能分开来发音。

中国人认字其实是认一幅图画,西方人认字母也是认一幅图画,但西方人要认一个词则是要关注字母的排列,这使得汉语的阅读速度比字母语言快。

从东西方文字的区别也能看出,中国人总是善于把握全局,而西方人总是善于从事物的细微处着手。

中国字有着强烈的形象思维特点,字母文字则表现更为抽象,也许这正是西方人更善于抽象推理的原因吧。

东西方文字都需要进行组合,西方文字用字母排列组合成词,汉字是由横撇竖捺等几种基本笔法组合成单字或偏旁,单字与偏旁又可以组合成一个新的字,在组合方式上,东西方是有区别的。

字母文字的组合是可以一刀切开的,汉字组合往往是相互交织的复合式组合,难舍难分,比如“国”字,一刀切不成两个字,汉字的左右、上下、内外不同组合,使汉字的整体性更明显。

表达相同的意思,字母语言一般都比汉语写得更长,说得更久,这里以英语为例,我们发现,英文的人名、地名往往都比较长,其实这是无奈之举,短名的字母组合会很快用完,口语中也不好区分。

在汉语中,发音分四声,还有个轻声,这里不算在里面,即一个发音可以分别表达四个字。

而字母语言没有声的配置,是用字母的不同组合来区别,这就要加大字母使用的频次,使这个名词变长,加长后,特别是在对话中,听者区分起来更容易。

在汉语中“王明”和“汪明”,中国人觉得很容易区分这两个人,外国人听起来会觉得是一个人。

为了减少这样的情况,于是就靠增加字母,导致发音变化,就更容易区分了,长单词对于字母文字成了必然。

 
字母文字的书写和发音密切相关,这就决定了其书写和发音就其文化意义而言可以相提并论。

而汉字其实并不太重视发音,普通话的历史很短,在长期的历史中,中国人其实并不太关注听懂没有,而更关注看懂没有。

不同地方对同一个汉字完全可以有不一样的发音,这使汉字更具包容性,不管哪个民族的人,不管对汉字的发音是否准确,甚至不发音,都可以对汉字产生相同的理解。

用程序员的话说,是汉字的“界面友好”,一看就明白,一看就很自然的根据字型对描述物有了一个思维的轮廓。

东西方喊口号的时候也是有区别的,西方人集 会的时候,领头人喊了一句口号,大家如果赞成,就会很快的形成共鸣,大家就自觉的有节奏的连续喊这句口号,这可以解释为是每一个人自由的体现。

中国人集 会时喊口号,是由领头人喊一句,在场的人跟着喊一句,集体主义无处不在。

西方人喊口号其实是在唱歌,西方人因为语言的原因,每个单词是连贯不停顿的,为了加强这句话的作用,会自然的把这句话当歌来唱,娱乐味突显。

汉语因为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表达,中间是要停顿的。

所以,西方的集 会更具娱乐性,当西方人唱起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西方的长名是著名的,也是没办法的,一个外国孩子要记住自己的全名比中国孩子累得多。

相比之下,汉语的效率就更高,联合国文件需要用阿拉伯语、西班牙语、英语、俄语、法语、汉语六种文字写成,据联合国工作人员说,当把这六种文件同时放在办公桌上时,汉语文件总是最薄的那本,在此我们不是要讨论节约纸张的事。

是的,只要不是刻意进行压缩式排版的情况下,就会有这种情况。

汉语在特殊排版时,特别是在印地图时更有优势,因为汉语可以横竖排版,并且汉语的字与字之间可以有较远的间隔,在标注地图时特别有用,而字母之间一旦隔远就成另一个地名了。

 
社会的发展总会有新的事物不断涌现,所以任何语言都需要不断的造新词,西方语言在表达问题的时候所造的一些新词,在汉语环境下,这些新词甚至可以不用,对此,汉语的优势非常明显。

字母语言中一些名词,主要功能是用来吓唬初学者的,但是,学界不得不用这样的词,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现象,主要原因是西方语言造成的,使用字母语言就得不停造词。

一本汉语书要译成字母语言可能更难些,本来,汉语的一些用语或新词不用解释也能顺利表达作者的思想,但译成字母语言的时候,你就得在字母语言中找一个对应的词,如果不好找,还得考虑造一个,译者和读者都很累,字母语言译成汉语,汉语中没有对应的词的时候,译者可以造一个汉语新词,常常不需要解释,中国人就都懂了。

 
英国人是否有学问,要看这人单词量的多少,单词量大的人为此很自豪。

中国人不怎么在乎这个,中国人炫耀的是由大家都认识的汉字组成的人人心中有,人人笔下无的风采。

英语的各级考试有单词量的要求,中国的汉语考试好像没听到有这个说法,这个要求主要是针对中国小学生。

中国人的祖先造字的时候,没有计算机,也没有飞机,比如频率、基因这些概念根本没有,我们现在需要这些概念的时候,不需要再造字了,这对字母语言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日常生活中,没有哪一个说字母语言的人愿意用一长串已有的词汇来表达一个常用的概念,所以必须造新词,而且是不断的造,这一进程根本停不下来。

记上万个英语单词是正常要求,英语字典年年都要翻新才行,这也是现在的英国人读百年前的英语文章感到困难的重要原因。

汉语造新词,不管是书写还是读音都有类似数学上运算封闭的性质,就是说造再多的新词,这些已有的字和读音都够用了,新词也包括在已有的那个范围内。

更重要一点在于,从来没见过这个新词的人,可能一眼能看个大概明白,字母语言不满足这个。

考各种证书时,大家常听到“专业英语”的说法,之所以有这个说法,是因为英语的词汇太多,英国不同行业的专家不敢读对方的论文,因为读不懂对方的术语,说白了是读不懂那些单词以及术语的缩写。

一段英文缩写,如果事先不告诉你,你还真不好猜这是什么,而一个长名称的汉语缩写,不仅是书写简化,记忆起来更方便,因为它与原意很贴切,而且可能还是一种美,最典型的是美利坚合众国的简称。

汉语中没有“专业汉语”的说法,一个普通中国人可以通读高分子化学论文,他可以不懂论文里面的理论描述和分子结构图,却能读懂这个作者采用了哪些物质,进行了何种聚合反应,生成的物质叫什么名称,采用何种命名法,这个方法在学术上叫什么,可以用于哪些领域,使用这个方法时需要加热或者紫外线照射等,这些对中国人是件正常的事。

在英国,这个可难了,由于专业英语的存在,就难倒了包括英国人在内的很多人,那些高分子物质的名称就可以吓跑英国人民,而中国人民对这些名称,虽然可以不懂,但可以坦然的读出来,差不多就知道这是哪个学科的物质了。

英语国家那些常常出没于镜头的电视名人,讲话时像个演说家,可能读懂报纸都有困难,这个情况在中国你信吗?英语国家对大众的阅读能力的评判标准绝对可以当作相声素材,对于一个西方国家的专家,只要不谈他专业内的事,其他方面的学识,一个普通中国人就可能碾压他。

 
在语法上,汉语的语法比英语及其他字母语言简单多了,那为什么很多外国人把汉语归为最难学的语言呢?我想不是难学,是吓着了。

中国人学英语好像比英国人学汉语要容易些,在民国时期,感觉那时的中国精英们个个都是翻译家,他们刚学习外语之初同样觉得难,短暂时期后,对这门语言的大体结构有了初步的了解,就发现好容易哦,到后来,英文报纸不倒过来读还真没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之前被拿着教鞭的教书先生逼着背下了整段整篇整书的四书五经,背那几个单词,那还不是玩么,当他有这种心态后,外语就不再难了,生活在某种语言环境下,边听边思考,来得就很快。

听明白对方的语言,其实是在思考对方的语言,纯粹听很可能听不懂的,必须上下文联系起来分析。

当听到write的时候,其实是right now,当听到“意志”的时候,其实人家说的是“已知A=B",必须上下文分析。

老人耳朵不灵,听力功能退化只是一个原因,人的听力与脑力密切相关。

常常,听到上句,下句就不陌生了,下句出来,上句就被验证了一遍。

听到上文后,听者是在某个范围内等下文,如果对方问“吃什么?”时,你可能没听清楚,换一种问法“晚上吃什么?”你一下子就听懂了,因为你听到晚上,下句很可能是吃饭或者睡觉,而吃什么和晚上可以联系起来,不会和“关上”联系起来,那很可能是关上门,适应了这种学习方式,语言就不难了。

 
这里顺便说说大师的问题,我们现在总是说民国时期出大师,现在的中国不出大师。

那时中国人的平均文化水平太低,人民完全是仰视那些少数人,而当时中国的大师们一般都有在西方学习的背景。

其实,有不有这个背景,他们都是受到了西方文化,特别是西方学术研究方式的影响,这很能抬人气,他们的很多观点在今天来看显得平常,但这是由他们首先说出来,就有伟大之处。

并且那时的读书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上面说的能背诵整段整篇的文章和书。

我认为,人的大脑的运算和处理能力基本是一样的,存储能力差别也不大,这和练习,也就是学习有关,现代社会的知识量,无论是社会方面还是科技方面,都是那个时候不能比的。

现在的人在乎的不是谁背得多,现在人民的平均文化水平已经大大提高,对高端人才的仰视角度不像原来那么陡,大师就相对的出不来了。

当年泰戈尔访华所引起的轰动,就是因为他是亚洲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这与今天一个该奖得主访华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觉得今天的社会更好,难道你真想回到普通人连A,B,C都念不出来的时代吗?另外还有一点,可能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个时期的中国精英们,他们的学习态度和现在不一样。

我们现在的学习过程主要是个人奋斗史,学好自己的专业即可,现在的专业分得比那时细得多,更多的是学习本专业内的专业知识,学习目的单一。

那时的中国精英们则是带着强烈的国家、民族概念在学习,因为已经到亡国的边缘,中国文化的内力就显现出来,对读书人,读书报国在那时不再是一个口号,明确的变成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当时在国外留学的中国学生们在学习专业知识的时候,又特别是对理工科专业的学生,他们不仅仅学习自己的专业知识,还主动扩展学习不同专业的知识。

因为他们的思路很清楚,学成回国后,要建立中国的科学和工业体系,而那时国内的各方面基础太差,国内根本凑不齐完整体系的人才队伍。

所以,他们学得很贪婪,既要学到本专业的真本事,还得学习一些其他学科的知识,时代要求他们一个人顶一群人。

学识的广博使他们更加清楚自己专业的重点和问题所在,换句话说,他们站得更高了,站到了大师的高度。

再有一个原因,民国初期的新文化运动前后的中国,有点类似于当年的百家争鸣时代,各种文化,特别是中西文化的碰撞相当激烈,当时的社会本身就具有催生大师的气氛,文化的猛烈碰撞更容易产生大师。

不过,这并不一定总是好事,这会导致一些有价值的文化被无情的扔进垃圾箱,同时,那时产生这种文化繁荣的背后是国运的苍凉,我们还是慢慢的来发展文化更为优雅。

 
汉语哪里难学?中国文盲可以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呢,只要是语言就不可能有多难,否则,它早被历史淘汰。

从语法上看,世界各大语言中,汉语的语法是最简单的,可以说汉语没有语法,或者说汉语是最讲逻辑的语法,当你理解了单个汉字的意思后,你不用管语法的事,就把这些你懂的单个汉字按你想要的组合起来,中国人差不多就能理解你的意思了。

据说,外国人对汉语中的量词不容易拿稳,这个不要紧,就是个熟练而已,本来,对于写汉字,要不要量词无所谓,之所以产生量词主要是为说话准备的,拿来进行上下文分析,比如树和书容易听混,一棵树和一本书还会混吗?写成一树和一书,大家都懂,当然,没有量词,一个苹果和一种苹果就不好区分,所以,还是得有量词才行。

区分中国人和外国人的时候有用,把一块砖和一头猪说成一头砖和一块猪,中国人是懂你的意思的,在增加欢乐的同时,可能会更喜欢你。

 
汉语难不难学在于有没有汉语环境,汉语难学,是指要成为汉语言学家很难,特别是涉及到考古、训诂方面,多数中国人也为难。

汉语有多简单呢?不是有老外半年就汉语脱盲么,他们中有人还能冒充中国通。

学习汉语的外国朋友们,学会两千个汉字,然后记住少量常用语,这些常用语不要去讲语法,习惯了就好,此时,你就同多数中国人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了。

另外,汉语拼音作为汉字的读音工具,那还真是可以很快学会,而那两千个汉字,只是稍微多花点时间的事。

汉语也是艺术品,当看到高水平的书法作品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快乐的体验。

汉语书法有修身养性,延年益寿的功效,外国朋友们可以试一试。

其实,学一门语言就是多练,当这种练成了一种快乐的时候就没有什么难了。

这里要说说中国人学习外语的情况,中国人的文化性格是内敛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学习外语的中国人中开始流行一个非常外向的方法,就是找老外练习。

也许是跟老外学的,不仅是请外教,在街上,逮住一个老外就开练,外国朋友来中国的话要有心理准备,应该是很好玩的一件事。

但我要说的是,我个人很烦这种事,所以我决定不出国,万一老外逮住我练汉语呢,烦不烦。

其实,以现在的信息工具和手段,呆在家里不出门也一样可以练出标准的英语,或者练出那个美丽的方言英语。

在该种语言环境下学习这门语言,主要是学习这门语言下的文化,比如新词和新时尚的表达方式等,这些对初学者不是重点。

学习一门语言,不要太在乎这门语言,只要你不想当翻译,你就不要把这门语言当回事来学。

注意哦,这里说的翻译,不是指别人说一句外语,你就翻成汉语,别人说一句汉语,你就翻成外语。

 
曾经在欧洲流行的拉丁文,同古希腊文有着很深的渊源,也许是太死板,结果两者都被历史淘汰掉了。

想当年,拉丁文曾全面接管过基督教势力范围的方方面面,现在的西欧语言,很多都是从拉丁文演化来的,所以,一般通晓一门欧洲语言,学习其他欧洲语言就快了,欧洲人常常会好几种语言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拉丁文的影响力仍在,动植物、药品等名称还使用拉丁文命名,说是因为拉丁文的一词多义现象很少,实际的原因是,拉丁文已经死掉了,不再变化了,正好适合名称标注。

细细一想,可能还是当年风光时遗留的文化影响吧,论文里出现拉丁文那是权威的象征,牛顿就是用拉丁文写出万有引力的。

用拉丁文标注名称这件事,想来也是一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是在不知道、不了解汉语的情况下的无奈之举。

西方人已经越来越对拉丁文不耐烦了,早就已经开始直接用英语命名了,国际上的有关部门不得已,只能认可了英语命名。

不管是拉丁文还是英文,光是记和认这些名称就是一门学问,一个古典的意大利人和一个标准的英国人,没人能认完这些名字。

最终还得转到汉语上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的地球人语言中,也就汉语是唯一选项。

原因很简单,如果不使用汉语,所有学科的所有名词的数量加起来,多得没有哪个地球人能认完,也没有哪一个人能认完某个学科的全部名词,注意,是所有人,包括专家、教授在内的所有人。

但是用汉语就可以,汉语专门为动植物学名称、药品名称、化学名称等选用和新造了一些不常用的汉字,目的是让这些不常用的名称具有更强的标志性。

比如化学元素的汉字,相当有规律,一看就知道是元素,并且还知道是金属还是非金属还是气体,当然,有一个叫汞的元素让人搞不清楚,但它的别名叫水银,这就说明是一种金属。

很多汉语的化学名词,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是无机物还是有机物,常用汉字都认不全的中国人也知道这是在说化学的事。

在植物学中,汉语名称常常能分辨出是木本还是草本,而对于药品,大家一看名称就知道是药而不会乱吃了,这件事可以随便找几个中国路人甲、乙、丙来验证。

使用字母有一个好处,使西方人很容易想到用字母来表示数字和变量,单个字母一般不代表任何实际意义,这恰恰让人容易想到用字母来代替数。

汉语中每个汉字都有确切含义,人们不容易接受如“水”代表一个数。

这样,代数和代数方程就诞生在欧洲而不是中国,虽然中国已经把一些解法都找出来了。

可能就是因为汉语的表达能力太强,因此,导致中国古代科学没有走上符号化和公式化的道路,字母文字更容易引导人这么做。

 
汉语发音中,一个字有四声,就有大量的同音字或音类似的字,有时就可能会产生歧义,如羊和阳就同音,一和七,四和十的发音也有类似,只说不写,有时就会搞错。

很奇怪,为什么像一和七这样常常要碰到的发音,这么多年汉语发音没有对此进行修正,这常常会带给人们一些麻烦的。

想来,这个主要是因为文化的原因,不容易改变了,中国不同地方的人,对同一个汉字的发音可能是有差别的,中国人早就适应了这些不同,只要写下来就真相大白了。

同时,这样的混淆发音常常是中国人津津乐道的,这给中国文化增加了太多有意思的成分,中国人有使用谐音的文化习惯,所以,老外在中国才有另一个名称叫歪果仁。

另外,大家可以再读一下《石室诗士食狮史》,这是汉字的神奇所在。

但在重要领域,特别是军事上就常需要用另外的发音来区分一下,比如在无线对讲中,107念成幺洞拐,这样就不容易听错了。

 
作为工具,汉语小巧,精度高,使用简单,还具有类似能量密度高的优点,比字母语言能承载更大的信息量。

西方文字对汉字的两个最大影响是,第一,汉字书写从原来的从右到左改变为现在的从左到右。

第二,汉语拼音的开发借鉴了字母语言,之前,中国是用常用汉字为别的汉字注音,有了拼音就更简单、更准确,当然,打字时,用惯了五笔就不想用拼音,拼音是作为五笔时的备用,习惯了拼音,打字也很快,在汉字的输入上,字母语言曾经的优势基本没有了。

在文学艺术上,西方语言明显输给汉语,对此,西方有人会高度怀疑,主要是因为他们不懂汉语。

一些中国人一看就懂的诗词,要翻译成字母文字,你都没见过翻译官们烦死了的表情,优美的中国诗词最终被弄成白话文了事,但不能怪罪翻译官们。

字母文字和汉字的优秀作品都能给人带来美好的心情,字母作品带来的快 感就像是跳跳蹦蹦的快乐感觉,汉字作品带来的快 感就像是飞翔的快乐感觉。

这是由于语言的不同,导致的思维方式的不同。

这里想到智商问题,虽然关于智商打分这事纯属扯淡,但智商这个词是有价值的,我们说一个人爱干净,可能是这个人碰巧穿了一件看上去干净的衣服,他摔一跤,衣服就可能不干净了。

有资料表明,说中国人平均智商高于西方人,首先不要在意这种说法,但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

中国人使用汉字,这样,普通中国人能阅读所有领域的资料,而普通西方人做不到这一点,智商的差别就在文字上体现出来了,这时,智商这个词没有多大意思了,但用这个词来表达以上意思具有简单快捷的好处。

 
字母语言和汉语是上帝在地球上安排的两个样本,字母语言靠占领进行强制推广,使得地球除中国外都被字母化。

汉语的发展,有一个统一的政府是重要的,但不是必须的,因为中国周边的一些民族是自愿在学习汉语,这种自愿终会成为地球的常态。

文字的差别必将导致文化的差别,西方人是要站在事物之中去探究,中国人是要走出该事物去体验快乐。

所以,字母语言是要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去识别,汉字则是瞟一眼就行了,中心思想就已经复制到心中了。

汉语是世界的瑰宝,汉语走向世界是必然的。

现在,你问一个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回答很可能是:要和外国人交流呀。

以后,你问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要学汉语,他会回答:大家都在学呀。

今后的学者不懂汉语就如同当今的学者不懂英语一样是件奇怪的事。

以后,字母的重要性会超过字母语言本身,一些单词成了工作和生活中的标识工具,那时,飙几个单词就像现在拿拉丁文显摆一样,字母文字可能会成为文物。

真要有这一天,人们也许又会烦恼,因为一种语言承载了太多的文化,任何一种语言的消失都是人类共同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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